约稿请私聊我~或者敲企鹅1119779664
如果能把脑子里的东西都画出来,我就心满意足啦

不会删画,所有画过的东西都会留在这里

【这是我家狼:@白子孤狼】
【这是我九宝宝:@九烨】

【露中\仏英】荆棘玫瑰

我的狼崽子;-)

白子孤狼:

我又食言了。还是没忍住,通宵写了一篇小甜饼。送给 @干物早晚会成为触的! 是你点的小甜饼😝


这个是我还在构思的一篇长文里最后的结局。觉得有必要给大家说一下设定以及先前的剧情:


花滑露x短道速滑耀


花滑教练法x花滑英


亚瑟是露子的师兄,他们都是弗朗西斯的学生。王耀是露子一起玩到大的发小,一个人学了速滑一个人学了花样。耀属于队里扛把子的,露子就比较软萌。


大致就是这些。


感谢观看!


■■■
                                      荆棘玫瑰


剧烈的疼痛差点撕裂了他的神经,好不容易双目可以视物,却又被一股强烈且刺鼻的消毒水味呛的不停咳嗽,一时间,喉咙里的火辣与干涩搅成一团。


没有人。咳嗽平息后,王耀环顾四周,只有孤零零的四面空白墙壁,他甚至连个病友都没有!脑中闪过的一个身影,这更加剧了他心底的失望与孤独。


就在他准备腹诽某人两句时,突然转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束带刺的玫瑰花枝,一圈紫红色的彩带缠绕着它们的腰身,粉白色的包花束纸则垫在底部至花枝三分之一处,易于人去抓握。王耀吃力地撑起上身,伸手拿起斜靠在花枝上的粉色卡片——


“守在你身边的日日夜夜里,我总在想两个问题:


如何让你相信我爱你?如何让你相信我们的爱情会长久?


突然有一天,我突然发现,除了时间外,真的没有别的足以令人信服的证据了。


一周以后的今天,我就要参加单人滑决赛了——很抱歉,我不能一直陪着你。


走之前,我买了这束荆棘玫瑰。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苏醒,但我希望荆棘玫瑰能代替我,不让你感到孤独。


你知道荆棘玫瑰的花语吗?


——痛苦后获得的甘甜。


等着我,耀。”


这个混蛋!连个署名都没有。王耀气的险些咬碎一口银牙。他当然知道这个粉的冒泡的告白卡片是谁写给他的,别说写了这么一长段,就是只划个竖弯钩他都认得出来。他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竹马跟竹马啊。但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多愁善感的洋竹马从滑冰场上拉下来,照着屁股上就是一脚!


怎么就这么笨呢?!王耀一拍床,却刚好震到自己尚未痊愈的腿伤上,顿时痛的龇牙咧嘴,面呈酱色。阵痛过去,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牙根儿又痒了起来。要不是后面那小子弯道超越的时候阴了我一笔,我能在这儿躺着吗?低头瞧了瞧自己被打上石膏的腿,那径口真不亚于一根象腿。王耀嫌弃地赶紧移开了视线。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玻璃窗,窗外似乎有种山雨欲来的阴沉,天空低的几乎快要坠下来。


这时,王耀才突然想起,如果自己的腿伤严重到落下病根,不知道教练还会不会让他继续留在速滑队里?毕竟竞技体育人才辈出,他虽然不到二十七,但已经算是老将了,会不会提前退役呢?如果退役了,他又该何去何从?


不过,好在王耀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早已是他的人生格言了。再说,不还有他吗?王耀握紧手里的粉色卡片,就像握紧了一只源源不断传递热源的手掌,他的嘴角不由勾起弧度。


就让他来养我!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我就得养我,这张卡片以后就是凭证!


 


十天前。


今天是感恩节,晴朗的,阳光明媚的一天。昨天他就收到妹妹的信息,希望他能回家来吃一顿感恩节晚餐,但坐在病床边的伊万·布拉金斯基实在放心不下身边这个迟迟不醒的人,于是便以花滑队明晚还有训练为由拒绝了。


“你在王耀身边?”妹妹一条回信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谎言,事实上,为了照顾王耀,他已经推迟了好几场集训,甚至把教练暂时拉入了手机黑名单。


“对。我不放心。”飞快打下几个字,按下了发送键。


不一会儿。“妈妈说你倔的像头驴。”


“大概是基因优势。”


“差点又被妈妈看到:p。你不想回来就算了,你屋子里的游戏机就归我了。”


“好。”


每次和娜塔聊天,都会让他心情暂时好一些。就在他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手机屏幕又亮了。“哥,你知道感恩节要买花的吧?我知道有一家花店,里面一定会有你喜欢的花。”


“我哪有心情去买花?”


“去吧!一定会有喜欢的,我发誓。就当是为了他。”


虽然片刻不愿离开王耀身边,但伊万·布拉金斯基想起自己已经连续四五天没离开过医院了,而今天离花滑锦标赛只有一周多一天,估计教练早已经满世界找疯了。现在耀也没有什么危险了,还是尽快找教练道歉吧。权衡之下,他最终答应了妹妹的请求。


挨过教练的一顿骂之后,伊万打开手机导航根据妹妹所说的位置,没费多大力就找到了花店。这是小镇上一条比较安静的街道,但因为是商业区和居住区相交的位置,倒也算不上偏僻。关闭了手机导航,伊万径直走到了街口的一家花店。木质门牌雕着娜塔莎发来的店名,两个圆窗用砂膜贴纸覆盖着,使人不能一眼窥尽屋内全部,中间只有一个上嵌玻璃下制五根圆木的大门毫无遮掩。大门中央挂着一个“open”字样的牌子。


伊万推门而入。


清爽的芬芳与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一瞬间,伊万甚至错以为自己进入了某个奇幻的仙境。然而,还没等他回过神,不远处有人惊讶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万尼亚?”


熟悉的声音让伊万脑海里迅速找出那个人的模样,寻声望去,面孔竟然与记忆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亚蒂?我的老天,谁来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伊万快步上前,也不顾对方花壶都没放下,就紧紧地把他抱在了怀里,生怕他下一刻就化成烟雾飞走似的。“我好想你,亚蒂真的好想你,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伊万语调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却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那次意外之后,你一声不吭就离开了,老师也是。我找过好多人,谁也不知道你们去哪儿了……你们,你们——”


“我们很好。”亚瑟·柯克兰拍了拍自己小师弟的后背,示意他放松。“能扶我去那边的椅子坐会儿吗?照顾这些花整整用了我一个早上,站的时间太久了。”伊万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一边关切地询问:“你的腿伤,还没好吗?”


直到坐在木椅上,亚瑟才一边斟红茶,一边说:“没有,而且医生说那次比赛的意外对我的小腿造成的伤害太严重了,以后都不能再进行任何剧烈活动。对,这就是我离开的原因。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我想来想去,还是不要让你伤心比较好。好了,万尼亚,其实我知道你想问些什么。喝茶吗?”伊万缩着脖子,接过亚瑟递来的茶杯,心想师兄还是那么一针见血,堵得自己说不出话来。


“简单一点说,就是我和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在一起并且私奔了。”亚瑟的语气淡的似水,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随意自然。


但这句话听在伊万耳中就像引动了天雷。“什,什……么?亚蒂你和老师——!”


“怎么了,我和他不可以在一起吗?”亚瑟斜眼横过来,“我记得你对小耀的感情也不一般吧。恩?还不承认?你忘了,我们一起去滑雪的那个晚上,你喝多了,就近抬到我的房间里,一边吐一边像叫妈似的喊了一晚上小耀的名字,还有……”


“停!”伊万连忙比出终止的手势,告饶道,“不是我不承认,是他还不知道我……”提起王耀,伊万脸上的喜悦之情被冲淡了不少。他的忧心忡忡亚瑟看在眼里,伊万刚来花滑队时岁数最小,算是被他看大的,哪怕中断联系了好几年,但亚瑟仍然能感受到他哪怕一点点的情绪波动。“怎么没见小耀来?”他问。


“他……”伊万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在师兄压迫的眼神下,吐出真言,“前一阵子是速滑的锦标赛,小耀进了10000米决赛,但是最后一圈,最后一圈出了点意外……他现在在医院,一直昏迷不醒。”


“有生命危险吗?”亚瑟紧张地追问。


伊万摇了摇头。“医生说冰刀切开的肉都可以缝合,不是大问题,主要是肌肉拉伤和头部的轻微脑震荡。”


“以后可以继续比赛吗?”


伊万说:“可能会影响,但对他来说,应该不存在什么问题。”


亚瑟突然笑了。“那你,会阻止他吗?”


我会阻止他吗?伊万愕然地回望着自己的师兄,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但这时师兄似乎很好心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我的小弟弟啊,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谁让你现在做决定了?等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你心里自然就会有主意。”


“不谈这些伤心的话题了。”亚瑟很坦然地吐出一口气,换上自己待客时招牌的热情大笑脸,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么这位先生,你今天来到我们的花店是想买哪种花呢?”


经亚瑟一提醒,伊万这才记起自己来此的初衷。买一束花送给耀。他站起身,环顾墙面上、桌面上以及地上的所有花束,姹紫嫣红。心中不由惊叹。很难想象在十一月的末尾,竟然还有这么多种花可以摇曳自己动人的身姿。


“我挑不出来,亚蒂。”一番仔细的搜寻后,伊万还是丧气地垂下头,他实在没心情在这些娇艳的花朵里挑出一些送给他心里最爱的那个人——那个在病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人。


“不喜欢吗?”亚瑟问。“后面的温室里还有一片玫瑰。”


“不了,不,我的意思是,谢谢。它们都很好看。如果可以,你能帮我挑一束吗?我现在确实没有那个兴致。”


“我挑的再好看,你还是不会喜欢的。”


伊万认同地点头。“娜塔莎让我在感恩节买一束花送给小耀。但当我真正地站在这些花面前。好吧,我认为花并不适合比喻爱情。生活的波折险些让我的心都碎了。但你看看这些花,生的那么娇美、脆弱,一场风雨就足以让它们凋零殆尽。但我对他的爱却历久弥新。你不这样认为吗?”


“这样武断地下定论可不是个好习惯。”亚瑟回答,“玫瑰花就很适合我与弗朗西斯。当然,也适合你们,但不是花,是”


 


“亚——蒂——”


门外突然传来男人呼唤,打断了亚瑟的话。伊万呆滞一秒后,立刻就辨析出这个熟悉声音属于谁。


下一秒,玻璃门被一个金色卷发法国人推开。“哦,这不是我的小天使吗?”弗朗西斯·波诺弗瓦风尘仆仆地冲进来,见到伊万也没露出多少诧异,“好久不见,快,帮老师把这束花拿着。”将手中的花束抛给了他,见到亚瑟坐在木椅里,正气定神闲地准备放下茶杯,眼里泛着绿光,兴奋地喊了句:“我的甜心!”就将亚瑟用拥在怀里索取了一个法式热吻。


伊万站在一旁,非常、极其、无比地尴尬,一时间觉得就连目光该放哪里都是一个难题,还有毫不避讳的水渍声充斥着整间花店……思来想去,伊万还是觉得背过身比较妥当,就在准备换手抱花的时候,食指指尖突然传来尖锐地疼痛,低头一看,竟然扎出了血。他连忙查看手里的所谓“花束”——好吧,他平时不怎么买花不错,但还不至于分不清什么是花什么是花枝吧?这满身带刺的花枝也能被称为花束?!


“嘿!小心点。荆棘玫瑰可不是这些娇嫰的小花,要更加小心才行。”弗朗西斯不知什么时候结束了与亚蒂的热吻,转身看着他,


伊万指着花枝上的一根根利刺。“如果你把这个称之为花的话。”


“学会和老师顶嘴了?”弗朗西斯歪着头瞪着他,这是伊万小时候最害怕的招数。


但现在显然没用了。“如果你还把我当成你的学生的话。”伊万有点抱怨,“你们消失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所以我还以为你见到我之后会像小时候那样扑到我怀里哭哭哭呢。”弗朗西斯夸张地做着抹眼泪的动作,伊万忍俊不禁。“好了,你这个臭小子,快点拿着你这束荆棘玫瑰滚蛋吧。该死的,为了挑这么一束花,一早上不知道在我手上扎了多少血口子。亚蒂,你快看看,好多还流着血呢!”说着,弗朗西斯献宝似的把自己的手翻来覆去给亚瑟看,亚瑟除了眼底闪过心疼外,没有多说些什么,倒是一旁同样看在眼里的伊万心里起了愧疚之情。


就在他准备上前向自己的老师道歉时,亚瑟却适时打断了他的发言。“我今天有点累了,你把万尼亚送出去吧。”逐客令已下,伊万只好红着脸在得意洋洋的老师的陪同下,离开了花店。


临走前,伊万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宛如自己亲兄长的亚瑟·柯克兰。那一幕伊万一辈子都忘不了:正午金灿灿的阳光透过一扇圆窗,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天使在亚瑟头顶、身上以及身下的木椅撒下金粉,柔和又静谧,宛若一副色彩鲜明的印象派油画。画里的人冲他点了点头,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


是啊,只要知道他过得很好,就够了。


 


“不对啊,你说你是早上做的这束荆棘玫瑰,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走到门口,伊万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瞧着自己的学生一本正经地质问他的模样,弗朗西斯极力想忍,但终究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喷了,到最后甚至都直不起腰。


“我的小天使啊,你还真的是傻的让人心疼。”弗朗西斯同情地看着比他还高半个头的伊万,继续说,“我就不明白了,王耀那个鬼机灵,到底是眼瞎了还是心死了,怎么就看上你了?”


“老师!”伊万有点生气了,“是我喜欢他,他可不一定喜欢我。我知道我笨,但你,你别这么说他。”


弗朗西斯听后,又是一声长叹:“你这个榆木疙瘩,一定没少让那个小鬼头头疼。”


“好了,不说他了。知道我们为什么要送你们“荆棘玫瑰”吗?唉,算我多问了,你肯定不知道。“荆棘玫瑰”的花语是‘痛苦后获得的甘甜’。懂了点什么没?唉,还算没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其实这原本是我为亚蒂准备的求婚礼物。因为我觉得我们的爱情就像这玫瑰枝条一样扎手,可是如果我们不紧握,又会觉得难以呼吸,最终只有鲜血淋漓的那一刻,才懂得相互妥协。你知道他有多么优秀,哪怕作为他的老师,我也会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光芒黯淡。爱到最浓烈的时候,我一度非常害怕他太过耀眼,迟早有一天会离开我。那个时候我最爱的不是他在颁奖台上举着奖杯挥舞大笑的时候,而是比赛失误时他窝在我怀里神伤,连话都说不出一句的时候。现在听来,很疯狂,对吧?我也觉得我疯了,所以当时才会冲动地带他离开了医院,找一个他的光芒只能被我一个人看到的地方,瞒着所有人,把他了藏起来。


后悔?不,或许当时的举动的确有些冲动,但我从不后悔。所幸,亚蒂也没有犹豫,他也全心全意地爱着我。


但是,答应我,别像我一样冲动,好吗?孤注一掷需要冒很多风险。你和小耀一定会比我们还要顺利、幸福。”


 


说完这番话,弗朗西斯就转身消失在花店的拐角处。伊万手捧“荆棘玫瑰”,愣在原地。凝视着男人消失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几年过去,老师与亚蒂都变得不一样了,连同他们之间的爱情,在这间小小的花店里都变得安静平淡了很多。


 


王耀睡前定的闹钟在规定时间准时响起,他伸手按掉亮光,惺忪的睡眼望着窗外的夕阳西下,算算时间,比赛也快开始了。


清了清嗓子,他从手机的通讯里挑出标有“我对象”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嘟——


嘟——


嘟——


“小耀?!”电话那头的声音又惊又喜,“你醒了!小耀!”


“对对对,在你每天在我床边魔音灌耳的努力下,大爷我睡不下不下去了,睁眼慰问慰问你。”电话对面仍然传来大呼小叫的声音,“行了,又不是诈尸,激动个啥劲儿啊。诶我问你,上次你生日送你的俄罗斯套娃你还带着没?”


“恩,我把最小的做成项链穿脖子上了。”


“你,你穿……?!”王耀无语地捂住了自己的半边脸。深吸一口气,耐着脾气继续说,“你把它取下来,找个东西把它砸碎。”


“砸碎?!”伊万感到惊讶,“小耀,这是你给我的礼物。”


“我让你砸你就砸,能亏着你我今年买个跟你人一样高的赔给你。”


“好吧……”


隔着几公里,王耀都能清晰地嗅到电话对面的那个人身上浓浓地不乐意与委屈,王耀无奈地露出笑。这个笨蛋啊!


只听轻微的“啪”一声,电话那头又传来伊万的声音。“有张纸条。”


“念。”


“哦好。


‘至笨熊:


当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我一定死了,被你气死的。你也太笨,太迟钝了吧!听好了,这么露骨的话大爷我这辈子就说这一次——


伊万·布拉金斯基,我爱——’”


“我爱你。”伊万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无人能比。笨蛋,我只说这一次。”


王耀紧紧握着手机,一向心里素质极好的他,这一刻心里如小鹿乱撞一般紧张。但电话那头却迟迟传不来声音。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终于,他忍不住了——


“伊万·布拉金斯基你要是不愿意做我男朋友,我——”


“王耀,我也爱你!特别特别爱!”不想听后面的话,伊万带着哭腔大声打断。


之后,类似埋在枕头里的呜咽声也引爆王耀的泪腺。他的眼眶迅速发红发烫,豆大的泪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颗颗滚落在被单上。很多年了,他们都等着这句话很多年了。


“男朋友,别告诉我你是第一个上场的,那我可就闯大祸啦。”


“不是,是,是倒数第二个。”伊万哑着嗓子回答。


“平复一下心情,好好比赛。”王耀笑着鼓励道,“你是我心里最美的蝴蝶,跳出你最美的舞蹈给他们瞧瞧!”


  “好!晚上我会拿着冠军奖杯回去找你,等着我。”


  挂了电话。王耀伸手拿起桌上的“荆棘玫瑰”,映在低垂的夜幕中,月光为它镀上一层神圣的银白。


——痛苦后获得的甘甜。


是啊,就像我们的爱情。


 


end.


第一次写仏英。手生。


好想把整篇都写出来啊!

评论
热度(54)

© 天干物燥 | Powered by LOFTER